中國環球時報前總編輯胡錫進週三（3月13日）在個人社群帳號上發文，稱近日與被美國視為間諜的方芳（Fang Fang，又名Christine Fang）餐敘，方芳告訴胡錫進，美國聯邦調查局（FBI）曾對她威脅利誘，要她轉為FBI工作，並以美國國籍及100萬美元作為交換條件。
胡錫進引述方芳之言，指中情局（CIA）與FBI都接觸過她，FBI還曾威脅「不合作就毀了她」；胡錫進表示，如果當時方芳接受條件，她有可能一路攀升、躋身頂級華人名流，甚至「成為趙小蘭那樣的人物」；不過，方芳對他說：「我就是不想背叛祖國，不想成為一個美國間諜，這是我做人的底線。」
美國媒體《Axios》在2020年12月曾發布調查為期一年的獨家報導，方芳於2011年進入加州州立大學東灣分校（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, East Bay）就讀，當時年約30歲上下。
美國官員在反情報調查中發現，方芳利用政治集會、公民社會會議、競選造勢及校園活動，與民選官員及其他名人攀上關係。報導直指，她至少與兩名中西部市長有男女關係，而有意參選總統的加州民主黨籍眾議員史沃威爾（Eric Swalwell）是她鎖定的最重要目標之一。
方芳曾參與史沃威爾2014年的競選募款活動，在《Axios》的報導曝光後，曾身為眾院情報委員會一員的史沃威爾遭到除名，眾院道德委員會針對他的調查直到去年5月才結束。
《Axios》稱，美國官員相信，方芳在2011年至2015年間，是以中國特工的身分在美國活動。
胡錫進則說，方芳帶著夢想去美國，最終卻因美方而夢碎；她「沒有做過一件壞事」、「是美國無恥背叛了這個優秀女生對它的夢想」。
方芳在2015年年中突然離開美國，許多曾與方芳有過政治接觸的灣區人士，對她的突然消失感到驚訝和困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