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大陸11月爆發「白紙運動」,大批民眾湧上街頭抗議政府嚴格的清零政策,導致數以千計的現場照片和視頻在各大社群平台流傳。其中有一部份出現在推特,但這些貼文很快就被大量色情和博奕廣告淹沒,而大量廣告都來自機器人帳號。
紐約時報19日報導,專家以「北京」等十個城市做為關鍵詞在推特搜尋所得到數百萬則推文,搜尋結果出現大量垃圾廣告,而早在「白紙運動」抗議事件之前,就有機器人帳號大量貼文的問題,這種亂象一直持續到抗議消退之後。
報導指出,雖然推特新老闆馬斯克(Elon Musk)表示已針對機器人帳號加強打擊,但以中文發布的推特貼文,如今還是充斥機器人帳號的亂象。
馬斯克曾說,打擊機器人帳號將是優先要務。但成為推特新東家的數週之後,馬斯克卻把推特工作團隊規模縮編到只剩大約半數人力,成立於2016年、旨在處理仇恨論等問題的推特諮詢機構「信任與安全委員會」(Trust and Safety Council)也被馬斯克下令解散。
紐約時報報導,發布大量垃圾訊息的中文帳號,從幾個特徵可以查覺帳號並非真人,包括圖檔照片是網路圖庫下載,經常以年輕女孩身份自居,推特帳號通常由英文名稱加上長串數字組合而成,因為如此模式的帳號可以很快透過電腦產生。
值得注意的是,紐約時報指出,某些網路監督組織曾經指出,發布情色內容的機器人帳號幕後操作者可能與中國政府有關,情色廣告發文內容有時候也的確出現為中國政府宣傳的基調,但紐約時報沒有證據證實上述說法。
在今年北京冬奧舉行之際,紐約時報就曾報導披露,中國通過機器人、虛假賬號、真正的網紅以及其他工具,宣傳一切有利於官方、使人愉悅的冬奧會故事,並且試圖扼制所有相反的聲音。
而從香港民主抗爭、新冠疫情,再到新疆維吾爾人權問題、冬奧會再到今年11月的白紙革命,中國過去幾年利用工具來宣傳或放大官方敘事方面變得老練很多。